新都市网打造都市资讯第一站!| 在线编辑:新都市网打造高质量都市生活网 |

帮助中心 广告联系 网站地图

新都市网打造高质量都市生活网

热门关键词: as  www.ymwears.cn  閸氬本顢  xxx  闁告艾鏈、
30岁未婚,我用养猫来维系家庭的和平
来源:网络整理 作者:新都市网 人气: 发布时间:2020-12-16
摘要:原创 钱横路 三明治 收录于话题#三明治 · 短故事100个作者形容自己是“一个年近30的巨婴”,事实上,在英国独自生活的她不断与国内父母进行“抗争”:拥有了一

原创 钱横路 三明治 收录于话题#三明治 · 短故事100个

30岁未婚,我用养猫来维系家庭的和平

作者形容自己是“一个年近30的巨婴”,事实上,在英国独自生活的她不断与国内父母进行“抗争”:拥有了一只不被父母允许养的小猫,尝试不再日日给母亲汇报“行踪”,尝试尽快向父亲坦白已和男友分手......那只小猫成了她一系列获得个人的独立与自由的开端,它逐渐让作者去掌控自己的生活,去真正面对事实真相。
文|钱横路
编辑|旁立
“你居然养了一只猫?你知道你今年多大了吗?重要的事情没有办,居然还玩猫?”电话那头,是父亲骤然拔高的音量,瞬间把我睡意吵散。
事情是这样开始的:相隔千里的母亲曾定下规矩,让我早、晚都要分别给她发个消息,内容、形式自定,以示我还活着,让她放心。这天早上,我正准备要顺手给她发一张橙汁在床上睡大觉的照片。结果手误,把照片发错给了父亲。这下好了,一直隐瞒着他养猫的事实,就这样的自曝。

30岁未婚,我用养猫来维系家庭的和平

附橙汁妖娆床照一枚~
橙汁,是我养的橘猫的名儿。它是我生命将近30年的日子里,作伴的第一只小动物。小时候有过养小狗的冲动,只因母亲说“会有跳蚤、虫子,还掉毛” 而被明令禁止。此后,我就和小动物没啥缘分。
给这只小橘猫取名时,本想叫她“聚宝盆”。一是将来带回国,父母或许会更容易接受这位财神爷;二来,日常可以称呼“宝宝”,也算出师有名。不过,这名字只从使用者角度考虑,显得略微功利。依照它作为液体的基本属性,以及橘色外形,我最后取名为“橙汁”。
而如今,面对父亲的跨洋责问,有那么一瞬间,我反思是否应该让橙汁叫“聚宝盆”,兴许父亲不会如此动怒。

30岁未婚,我用养猫来维系家庭的和平

“哎呀,爸爸,你别这么凶嘛。你也知道的,这边还在搞疫情,全城封锁,我又没法出门。一个人在家实在太无聊了,而且这只小猫猫真的好聪明……”
每当父亲发火时,我会下意识地先哄哄他,哄着哄着,事情就不了了之了。所以我养橙汁的另外两个原因,我并没有说出口。今年疫情,伦敦很多企业纷纷上演大裁员。我所在的公司,一些拿到永居身份的同事们也离职了。而我,因为工作签证的原因,还在公司半死不活地吊着,同时被骤然增加的工作量折磨。但我也不敢开口和领导要求加薪。总是,内外夹击着郁闷;另外一件事,就是我和男友分手了,虽说感情不是很深,但还是沮丧了一段时间。幸好还有橙汁,打破了宅家面壁的死气沉沉。
“你别给我来这套!趁着我和你妈现在身体都还好,你赶紧把重要的事情办了,我们还能帮你带带孩子,不要再去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。”
在父亲看来,我目前最孝顺的三连,应当是立刻、马上就地成婚,第二天怀孕,第三天生子,以熨帖他因六十三岁高龄还未逗弄子孙的憔悴。
看着不远处四仰八叉、还在酣酣傻睡的橙汁,不知怎么,我内心“蹭”地就窜起一团火,心里有压抑了很久的东西,喷涌而出。“你天天天天这样催,有用吗!两个人如果互相之间不了解,结了又怎么样,像你和母亲一样天天吵吗?你觉得有趣吗?”
当然,他不会回答。我为接连几个反问句自鸣得意,天下武功为快不破,何况它因句式自带强大的气势,让人无法反驳。
以前的我,是断不敢这样出口快准狠。我大概率是递一个“你好我好”的台阶,让父亲先下了,我再默默自行离场,只要战争不爆发,我可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之后也会自动将她忘却。
电话那头是一阵静默,只有一顿一顿的、像是来自深海里的呼吸。我知道他在听,而我放任这无声。没有一丝波澜的水平面之下,有往事在翻滚。
我眼前仿佛有个樱花镶边的陶瓷盘子划过。然后重重摔在地上,桌角有一些大的尸骸,还有点碎片因着强大的惯性,而滑到了客厅的木地板上——我想起来了,那是他曾经摔过的盘子之一。这些碎片有将木地板划出痕迹吗?那是我唯一的担忧。
这是母亲十分爱惜的木地板。毕竟是她,多年前顶着大热天,在没有空调的新房,亲自看着装修师傅们安装、打蜡;这么多年里,每天都仔细打扫。干净整洁,她对家的要求;她自己这样做到了,也如此期望于我。
因父亲而五马分尸的东西不少,他也为增加国家消费总额默默出力——待冷静下来,他会懊悔,便重新买好这些东西,悄悄摆回原位。在外人看来,父亲风趣幽默,但在家中,有时一言不合便会对母亲大吼:“这个碗布怎么在这里了?就不能顺手挂起来晾干?”,又或者“你怎么又生病了?就不能照顾好你自己吗?” 他特别容易被敌对的情绪点燃,仿佛全世界都想要谋害他。

30岁未婚,我用养猫来维系家庭的和平

停顿的时间太久了,电话已被挂断。橙汁大概是被我的怒吼吵醒了,伸了一个半拉子小懒腰,半眯着眼盯着我,似有很多不满。
我盯着它。它似乎明显感觉到我情绪的变化,直起了身子,一摇一摆朝我走过来,爪子自动调成微振模式,然后粘着我的脚边,慢悠悠趴下,一坨小脑袋在脚踝上下摩擦,尾巴有一搭、没一搭地摇几下,生怕我不高兴。
它的眼神中充满了体谅。哪怕是我不小心凶了它,它也知道我仍然爱它,我只是有一点点不开心。它在紧张我的情绪,没有朝着我凶回来,反而给了爱的蹭蹭。
想要拥有爱,先给予爱。小小动物,都比我明白透彻。
“早啊!”室友也来厨房做饭了。法国人,天生自来熟,拥有能随意打破一切,在我看来存在着结界的能力,比如人手和猫毛之间,再如他的物品和我的冰箱冷藏层之间——每次我要拿属于我隔层里的食材,总是要先把他的东西归位好。这点小事,我始终不好意思开口和他提:喂,大哥,你这样随意摆放,会影响到我的使用哦。
心想着,室友就蹲下来,眼见着他的手插进橙汁的小黄毛,上上下下薅了两把。橙汁一开心,“呼噜噜,呼噜噜”的震响立马就安排上了。
“它性格特别好诶,很温和!”室友显然满意橙汁的反应,随即奉上了真心实意的彩虹屁:“看来你把它照顾得不错!它睡觉时肚皮也是朝上,完全没有防备的样子,说明在这个环境里它很有安全感;有些猫睡觉会缩成团,碰一下就炸毛。”
这马屁,拍的倒也扎实。橙汁是幸运的。它由家中房东的猫所生,母乳喂养足足有四五个月,此后便是三文鱼零食、鸡蛋、水煮鸡肉等等伺候,活力满满到可以经常与它妈厮打。不像流浪猫,风餐露宿,有了上顿没下顿。
“你爷爷走的时候,你爹我才刚刚上初中呢。”忽然间,耳边响起父亲曾经在喝酒时提起过童年。“还得帮着你奶带大两个弟弟。以前营养没跟上,个子矮,和别的大孩子打架全靠胆和吼。”
和橙汁相比,父亲很早就失去了爱的供养。
他出生于上个世纪50年代末的中国沿海省城。当时国家出于“备战、备荒”的战略布局,在省里的腹地山区“小三线”,搞重工业基地建设,从全省、全国各地,比如西安、宝鸡、沈阳、鞍山、上海等地都来了援兵。六十年代中期,全国各地奔赴参与S市建设的人员多达5万余人,在这些行业技术人员支援下,S市很快就建起了钢铁厂、化工厂、重机厂、热电厂等工厂六十多家。这些人从此在S市扎根,后辈要想回到原来的城市,也是十分困难。
“你的爷爷奶奶、外公外婆,都是其中一份子。” 像蚂蚁兵那般,有组织、有纪律,听话、微小,易碾压。
然而,祖国大业尚未完成,爷爷就在一次工作意外中,搭上了性命。
一个寡母,在人生地不熟的异乡,又带着三个未成年的儿子,腰杆子不得不比一般人来得更挺直。否则一不留神,似乎就会被生活压弯腰,“就会被街坊邻居瞧不起。”
“当时厂里还不肯给抚恤金,是你奶奶去厂长办公室里嚷嚷了好几天,才给批下来了。我也顶上了爷爷的工位,好歹帮家里分担了些。不过也因为这样,我连初中都没有读完。”
迎难而上,能吵敢吵,自此成为父亲引以为豪的battle技能。这在他成年后争取调回省城工作的名额,以及在母亲临产时要到了医院里的紧俏床位上,都发挥了关键的作用。“你以为我愿意吗?没办法呀。啥背景都没有,有些话,你好好说,他们根本顾不上看你一眼,都会以为你好欺负。你大声点说,才会有人来搭理你。”
回到省城后,父亲咬咬牙,在工厂修机械的同时,自学了电大的法律文凭,之后考上了公务员。在这前行的道上,没有人能为父亲挡一挡雨,他只能在这笔直腰杆之上,为自己凹起一块张牙舞爪的遮布。
我为自己强行把父亲和橙汁的人(猫)生做对比感到好笑。笑着笑着,眼角却有点湿。从前不是没有埋怨过父亲的脾气,但如今想来,他一路摸爬滚打,风吹雨打,他是缺乏安全感的流浪猫,我不可以要求他和橙汁一样温和。
可惜这般“泼父”,我从小避之不及。很多争吵都发生在餐桌上,有时候我因为害怕而哭了出来,父亲会更生气,从面颊到脖子都涨得通红,直到他控制不住自己,猛拍一下桌子发泄怒气:“哭!哭什么哭?有什么好哭的?哭能解决什么问题吗?” 他自己坚强,但他不允许别人流露软弱的情绪。但遗憾的是,通常他越这么说,我哭的越厉害。
我自知嗓门没他响,身量没他高,只求他快点熄火,好让我正经消化一顿饭。所以,我会在两人吵架的空档,打一个岔。有时能熄灭战火,父亲转天就能忘得一干二净,而我还继续售后服务,陪伴母亲哭泣,听她埋怨。
曾经以为,只要把这些噪音掩盖过去,生活就可以正常进行。从小到大,我也避免让自己成为像父亲这样挑剔的人。我几乎对亲人、朋友,不曾提出过什么属于自己的要求;更别提公司老板布置的任务了,无论我是在晚上十一点,还是周六休息时,公司的消息,总是会及时回复——但我把自己给忽略了。
相处的过程中,大家都会说,“你性格真好,一看就知道从小就生活在幸福的家庭里。”但所谓的“性格好”只能维系表面的和平,并不能解决问题。习惯已然养成,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变成一个老老好人。哪怕是在和室友相处过程中,本可以合理沟通的居住需求时,也会被“算了,这么点小事,就不要开口”这样的念头劝退。更别提我从未把自己当做一个正式的家庭成员、一个成年人,跟父亲说出过我心里的情绪和不满,以及我对一个家的要求和期待。
“嘿,你的橙汁跑出去了!”在我缅怀过去的几秒钟功夫,橙汁从室友的手里挣脱出来,经由厨房窗户溜到后院里去了,在泥土里兴奋地左闻闻、右嗅嗅,还挠挠土,根本就不想回来。
我顿时有点着急。平日里,我一向不准它去后花园的,这也是我和母亲妥协的结果。在我的死缠烂打下,她终于允许我养这只猫,但有个前提条件,就是不要让猫出门,也不能上床,因为猫会把家外面的虫卵和细菌带进来,不干净。
但室友看一眼我手,慢慢伸手,居然把窗户给关上了。“要不,你让它在外面多玩一会?它天天呆在家里,做猫和坐牢也没有区别。”
“可是,我怕它会把外面的跳蚤什么的带进家里来。而且,万一它出门习惯了,就不回来,怎么办?”我心里是反对这个建议的,心下还腹诽,橙汁又不是室友在养的,他自然不在意。
“跳蚤的事情,我认为你不要过分担心,其实做好定期体内外驱虫就好了。”室友笑了一下,“这么担心和害怕,那你养猫是出于什么原因呢”
室友这么一提,倒是点醒了我。对啊,既然害怕猫身上可能携带的细菌,那为什么又要养猫呢?我这么别扭,又是为什么呢?
这大概是在强行弥补自己小时候的缺失吧。我默默反省。就像父亲为了逃离没有安全感的童年,此后一生都处于随时向外进攻、保护自己的状态。如今的我,就想要用着毛茸茸的小生命,来弥补幼年遗憾,默默反抗曾经母亲对宠物的明令禁止,来满足自己的心愿和需求吧。
“你养它,不只是为了满足你自己的需求。那样太自私了。如果它有一个温馨的家,它是不会为了外面的世界而抛弃你。它不是你的小baby,如果你爱它,就应该适当给一点自由——”
“就像,”他停了一会,“你也不会希望,你妈妈天天看着你吧?”
当然。没有人会想在年近30岁时,还向父母汇报行踪。但如此简单的肯定,我却答不出来。而我还试图用这种我抗拒的方式,来看管着我口口声声说喜欢的小猫。阻挡橙汁通往院子的那道门,是我从母亲那里传承下来的,又亲手给橙汁安上的。
记得有一次,我因为加班,在睡前忘记给妈妈报告,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,看到有二十几通未接语音,以及同事联系我的消息。原来是母亲没有收到我的报告,误以为我是出事了,便满世界寻女。
“不是之前已经答应我了,你早上起床、晚上睡前都要发个消息的吗?你自己一个人在那么远,妈妈真的会担心你。哪怕是一个表情包也好啊。”
她那音调因为着急过头,拖了一点点鼻音。那含混不清,和从前与父亲争吵后,她在客厅一隅里的低声啜泣同频。母亲那无意识停留在沙发臂上的手指尖,沉浸于半边光影里,微微有些开裂。
这一双手,从小就浸泡在各种洗碗水和洗衣水里。外公外婆被调离省城时,母亲和舅舅尚小,所以姐弟两便留在了他们的祖母家中。重男轻女,于是早上五点天还没亮,母亲就要爬起床,倒夜壶、洗衣、做饭……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,母亲总是拼命多付出,在家务活中渐渐便养成了少说多做的性子。
姐弟两大一点的时候,外公外婆有能力了,就将孩子接到自己身边来。“但那个时候,我傻乎乎的,整天只知道干活,心想多做点,爸爸妈妈就会多喜欢我一些。”
这样的努力似乎并没有得到成效。大概是从小没有长在父母身边,外公外婆不懂得如何爱护女儿,而缺乏安全感的母亲,在面对指责时,第一反应便是要保护自己,为自己的行为笨拙地辩解。不像是在充满爱的环境中长大的女生,随意撒一个娇,就能浇灭怒气。
成婚后,母亲也同父亲一起去考过公务员,但失败了,被选进入爸爸所在的单位,成为一名普通职工。“那时候刚生了你,心思根本没有花在资料的复习上。所以你一定要好好读书,争一口气。”等我上了初中,母亲便内退在家,一心照顾我的饮食起居。我甚至在高中住宿之前,都不知道该怎么削苹果。
和很多母女之间紧张的关系不同,我和母亲从小就亲厚。她会细心保存着我小时候做的手工活;看到我想吃炸油条,就亲手回家做,让我成功地远离了路边摊;家里条件不好的时候,仍然坚持送我去上兴趣班,就因为老师说这孩子有天赋;包括养猫,我下意识没有告诉父亲,但却可以和母亲随意讨论。
心想着母亲,母亲就发来了一条微信语音:“刚刚你爸不知道又吃错什么药了,走进客厅的时候没注意,把垃圾桶踢到了,也要冲我大吼大叫。我说这个垃圾桶明明不是我摆的,肯定是他记错了。结果他倒是什么话都没有说,默默躺床上去睡午觉了。这不像是他的风格,你说奇怪不奇怪。”
这就是为何,他们两个人总能在鸡毛蒜皮的事情上,能吵出火箭发射的威力。换成以往,我肯定也附和母亲,讨伐父亲,再回顾一下过往父亲的光辉事迹,来印证他脾气太差的事实。毕竟母亲因为他掉过那么多眼泪,这些陈年不拿出来反复说一说,似乎也无法将哭泣吸干。
但今天我没有这么做,我有责任和义务,来舒缓一下她的情绪,以及为他人操劳了大半辈子的紧绷姿态。让她变得柔软一些,轻松一些,让她知道自己也是一直是被爱着的。“估计他也是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吧,所以就没像以前那样继续凶巴巴了。说明他真的还是很在意你的。”
母亲没有说话。我于是继续:“那下次要是再发生类似的,你就逗逗他嘛。比如哎呀老公对不起,这个垃圾桶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居然敢挡你的路。”
“你你你这种话我说不来的!你知道我不是这样性格的人。” 母亲似乎有一些羞恼。
“哎呀,你不要一下子就拒绝我的提议嘛,这样我会很难过的。多试试别的可能性嘛。这样吧,以后我找时间教教你。” 顺便和她说说橙汁的定力——哪怕是我心情不好凶了它,它也会回报给我温柔。我明白,这种表达,与劳动妇女的刚正不阿相违背,她可能一时半会接受不了。但我不可能永远都能够陪在母亲的身边,听她说父亲的牢骚,做两个人的灭火器。适者才能生存。既然始终没有能力逃离不平等的格局,那就只能改变自己,才能找到一个让自己舒畅的位置。
要是真过不下去,咱们就离婚。
我将橙汁的床照发给母亲:“那你也别理他了,给你看我的小可爱。”
“晚上你们一起睡吗?”母亲秒回,可以想象她紧张兮兮的样子。
她肯定不乐意橙汁呆在卧室里。但我不想骗母亲,也不想敷衍她。我想跟她好好介绍一下橙汁,我的小宝贝。我会像妈妈你以前那样,好好照顾它,将来也要给它空间,让它自己出去玩。
我还想要跟她说,以后不想早请示、晚汇报了,不然你老是挂念;也要问问她,你老年大学的作业做完了吗?不懂的地方,都问老师了吗?也可以问我呀!
我也得尽快向父亲坦白已和男友分手的事实。真抱歉,又要耽误他抱孙子了。再聊聊他曾经给母亲和我带来的伤害,听听他是怎么想。如果他没有火山爆发的话,我似乎还可以谈一下,其实我真不想为了结婚而结婚。
作者后记
虽然自己日常也和文字打交道,但已经在按部就班中麻木了,完全没有动力来写内心所思所想。真的超开心能遇到三明治、认真负责且一针见血的飞天小女侠胖粒老师,以及其他勇敢剖析内心和过往的小伙伴。是你们的陪伴,鼓励我搭建这个有点点悲伤的内心小剧场,让我有机会抽离出来,站在台下审视自己。

30岁未婚,我用养猫来维系家庭的和平

30岁未婚,我用养猫来维系家庭的和平

12月短故事学院12.17开课
正在报名中
三明治招聘把生活变成写作,把写作变成生活
三明治是一个鼓励你把生活写下来的平台
由于微信平台改变了推送规则
如果你想要在第一时间阅读三明治的故事
或者来和三明治一起写下你的故事
原标题:《30岁未婚,我用养猫来维系家庭的和平|三明治》

责任编辑:新都市网

新都市网打造高质量都市生活网独家出品

新都市网打造都市资讯第一站!

网站备案号:豫ICP备19028662号 客服:新都市网打造高质量都市生活网